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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解求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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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堆球从最小值的球开始分给一个人A，直到逼近平均值。当然等于平均值就表示可以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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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近平均值的意思就是，再取一个球给A，A的值就会超过平均值。A值与平均值的差为diff。（diff的值只有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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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从B这里找一个（或多个）球与A“交换”能够抵消diff。实际上就是对每一个B球（value），在A中搜索和为（value - diff）的一个或几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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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可能不能一次抵消diff，可以将diff拆分后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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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路基于一个假设：
> 如果一堆球可以平分，那么通过上述方式分配的两堆球一定可以通过交换的方式将差值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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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点是，将搜索的值变得很小（value最大不过6，diff最大不过5），也就比较快
> 缺点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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